對錯與利弊淺談自然法與功利主義之統(tǒng)一

1、對錯與利弊 對錯與利弊——淺談自然法與功利主義之統(tǒng)一 淺談自然法與功利主義之統(tǒng)一8 月 22 日 21:59 來源：眼鏡起霧俠作者新浪微博：@眼鏡起霧俠（人文經(jīng)濟學會特約研究員）“小孩子才分對錯，成年人只看利弊?！?“小孩子才分對錯，成年人只看利弊?！薄逗髸o期》 《后會無期》也許韓寒在電影里安排這句臺詞并沒有什么深刻的意思。但說者無心，聽者有意。這句話卻勾起了我關于“倫理（對錯）”與“功利（利弊）”之間關系的思考。為了避免不

2、必要的咬文嚼字和讀者的誤會，我想先說清楚下文所指的“倫理”與“功利”具體是什么。我比較喜歡（傾向）穆瑞羅斯巴德在《自由的倫理》（一本關于闡述“自由的政治哲學”的書）中提到的對倫理或者是自然法倫理的描述：“倫理的基本問“功利主義”拿出來與“倫理”對立，是因為現(xiàn)在人們普遍將“功利主義”理解為“結果主義”，把功利主義與實現(xiàn)后果或者目標的“手段本身之正當性”分割，即根據(jù)普遍的定義：“‘功利主義’提倡追求“最大幸?！?，認為實用即至善的理論，相信決

3、定行為適當與否的標準在于其結果的實用程度?！被蛘呦褚恍┤苏f的那樣：功利主義就是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。而倫理學，則當然需要針對手段本身的正當性。在目前很多爭論中，不難看到所謂權利與功利的爭論。很多維護“權利”的人士，由“自然權利”出發(fā)的人士，強調(diào)“手段的正當性或者對錯”。很多維護“功利”的人士，基于“社會福利”，強調(diào)結果或者后果的利弊。此文的目的不是僅僅試圖闡述“過分強調(diào)權利與過分強調(diào)功利的錯誤”，而是試圖闡明：二者應該是相互和諧、統(tǒng)一的。

4、比方說：基于所謂的“功利主義”角度，為了更大、更重要的社會福利，例如這樣一個論述：強行拆掉一個人的房子從而在原來的位置上建設一條公路是符合“最大化社會福利”的。但很明顯，一個維護權利的人士一定不會同意這樣的做法。其原因很簡單：這樣做侵害了房屋主人的私有財產(chǎn)權利。即便無視結果，“強拆”也是不正當?shù)男袨?。在現(xiàn)實中，我們可以找到無數(shù)上述的例子。這樣看來，似乎“功利主義”與“自然權利”是矛盾，不相容的兩條路。而事實上，在上面那個例子的論述中，是

5、所謂的功利主義論證出了問題。如果“功利主義”從本質上是基于“社會福利最大化”的判斷，則論證一個事件是否符合功利主義的本質是需要論證：一個事件是否達到了社會福利最大化？而在上述的論證中，很多功利主義方向的論證都武斷地認為，社會福利的本質就是其本身。這是不嚴謹?shù)?，也正因為如此，才造成了很多所謂的功利與權利的矛盾和沖突。社會福利的本質應該是個體福利的集合（union），而不是加總（aggregation)，即個體福利計算不應該被武斷地加總甚至